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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天津城南诗社与其结社雅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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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在20世纪20年代,新文学占据了文学发展的主流,旧体诗词占有的公共文学空间日渐狭隘,这是历史事实,但不能因此推论旧体诗词就失去了存在的范围与空间,与这种主观臆断相反的是
在20世纪20年代,新文学占据了文学发展的主流,旧体诗词占有的公共文学空间日渐狭隘,这是历史事实,但不能因此推论旧体诗词就失去了存在的范围与空间,与这种主观臆断相反的是,旧体诗词私下的空间里,仍然保持着葱茏的活力。20世纪20年代的天津已初具现代化都市特质,城市的发展为人们提供了方便的交通,而通讯的发达则便于人们更好地沟通信息,这些有利的因素,自然促成了各种背景的文人倾向于留居都市,他们形成了传统文人群体的集结,并以结社雅集的方式在特定的范围内进行着旧体诗词的创作。严修创办的“城南诗社”是此时天津重要的传统文人结社,其诗歌创作亦体现了其独具的特色。
一、“另辟一境,以资萧散”:城南诗社的创立与文人雅集
关于城南诗社的创立,社员马仲琇在《城南诗社小传》中有详细的介绍:“严修民国屡征不出,惟从事社会教育事业,南开学校先生一手创办,也有小学而中学,蔚为国内著名学府,晚岁复提倡风雅,结城南诗社,四方人士皆归之,去秋佳日极唱酬文坛之乐,论为拟社水西庄云,先生生于咸丰十年三月十二日,民国十八年三月十五日(乙巳二月初四日)卒,年七十岁,著有欧游讴鐔香馆诗文集”[1]。作为教育家的严修,晚年为了提倡风雅创立了城南诗社。《嶂香馆别记》中这样记载:“林墨青庚申(1920年)立存社,日课诗文,吴子通、王纬斋、李琴湘递膺冠军。公顾而乐之,乃于次岁倡为城南诗社。”[2]332可见,严修创办城南诗社的目的在于推动诗文的唱和,他本人德高望重,极受津人的景仰,被社员公推为“祭酒”。《城南诗社小传》对社员的具体情况作了相关介绍。除严修之外,王守询、赵元礼、吴寿贤、王汉章、陈诵洛、章钰、李国瑜、顾祖彭是诗社中其他几位影响较大、较为活跃的社员,除了这几位影响较大的诗人之外,截至1929年严修逝世,加入城南诗社已达百人,可见城南诗社吟事之兴盛。《北洋画报》的一则史料详细地介绍了其社址:“初在河北公园图书馆之霞飞楼,后改明湖春,辛未津变后,改九华楼,今更名为蜀通饭庄,诗社遂以蜀通为固定地址。社友有时为临时真率会,如重九之择图雅集;上巳之新农园修褉,(小香蟫馆之饯春会,今风微人往矣!)皆极一时之盛。”[3]城南诗社在何时开始其诗歌活动,吴寿贤《嶂香馆诗钟序》中对此做了记载:“城南诗社,始于民国十年辛酉暮春,为严公范孙、冯公俊甫、王公仁安、赵公幼梅、李公琴湘、王公纬斋及范老介弟台孙与鄙人等所并设。”[4]由此可知,城南诗社最早于1921年暮春活动。王武禄《城南诗社集序》这样提及诗社的集会:“诗社之始,起于三数人文酒之宴,严范孙先生实倡之。嗣以迭为宾主,不胜其烦,乃改为醵饮之举,期以两星期一集。柬则遍延,到否悉任其便,然每聚,多则二十余人,少亦十余人,逢佳节胜区,另有召集,不在斯列。当其一觞一咏,间以歌谐,南北名流欢然并集。”[5]《北洋画报》的《十年来之城南诗社》也对城南诗社的具体集会时间做了记载:
社集期在昔每二星期一次,辛未以后,则一星期一集。时在正午,人各醵资一元,节余则以一元或二元交广智馆,为年终振济文贫之用……社友年在七十以上者,高彤皆,章一山,几每会必到;王仁安恒不一蒞。年在六十以上者,不堪指数。陈嵩洛以循吏为诗人,薄书鞅掌,日不暇给,时或拨冗蒞会。社友之时去时来者,马仲莹,刘润琴,韩補庵诸君。社友之离津而仍有时至会者,李琴湘,许琴伯,陈劼嵚诸君[6]。
城南诗社的文人集会是其诗社活动的具体内容,在集会中文人诗酒唱酬,形成了旧体诗的文人雅集。
20世纪20年代由于新文学的发展,旧体诗文在报刊等文学公共空间中并非占据主要位置,但是旧体诗歌在小团体的空间中得到了异常的繁荣。城南诗社的文人集会唱和为雅集的生成提供了条件。吴寿贤、王武禄的《城南诗社集序》[7]中阐述了城南诗社结社和雅集的目的。吴寿贤写道:“盖古人搜求索耦振采选声,啸歌写其咏怀嘤鸣乃以求友。”古人以雅集唱和为抒发抱负志向或者唱和求友的最佳方式之一,所以古人结社雅集著名的有“王右军兰亭觞咏,雅契群贤,刘遗民莲社胜游,结缘净土,缅怀往哲,逸事斯传”。而对于城南诗社而言,“传天津为渤海奥区,神京屏蔽,五土咸聚,九围棣通,士女丰昌,文物华缛”,天津是一个物产丰美、人杰地灵的好地方,更加适合文人雅集。所以,严公范孙在如此人杰地灵之地创立城南诗社,“亦把酒以论文”,“逢春秋之佳日,缔风雅之胜,作蝴蝶之会,泛舟湖沼,挹菱荷之芬”,借助“登高振藻择一日之清兴,成百篇之新吟”以实现同一旨趣的文人诗酒唱酬,可以“消愁唯余诗酒”,慨叹“人间何世几历沧桑”。关于城南诗社结社旨趣,王武禄认为,结社雅集可以“脱去世俗之见,返乎真率之天真”,在“马尘焉起,蜗角悉争”的现实社会里,城南诗社可以说是“世外桃源,人间仙府”,而“彼夫末世竞利,争树党援,结会立社,名目甚多。以此较彼,趋径判然,虽未能利济苍生,亦颇堪长养元气。香山洛水,此风殊未渺耳。”[8]至于为何诗社要取“城南”二字,王武禄这样说:“城南二字,固昉乎浴沂风咏之例,而尤以吾等集合地址界乎昔日天津城基之南。自此以往,诗社将与胜地要区,永永无极,又岂非天津文献中之一新故实乎?”[9]关于城南诗社的结社旨趣,王武禄在《城南诗社集序》中这样写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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